此话瞬间挑动了余大牛神经,只见他面色一变,腰间长剑铿锵一声骤然出鞘,那凛冽的剑尖死死抵着这人脖颈。
“何妨屑小,焉敢放肆!”
缕缕血渍从剑尖滴落,可这人却是丝毫不在乎,极为自然的起身作揖:“在下庄子者,蒙人也,名周。”
“世人抬爱,唤吾一声庄子。”
“此番前来,无关名,无关利,无关权,只为一睹扁鹊先生口中的仙神垂目之人。”
“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倒也印证了自家祖师天命在秦之论也。”
庄周生着一双敏锐的眼和淡然的脸,其身躯消瘦,胡须长垂,背虽弯但腰板笔直,颇具超脱自然之意。
余朝阳却是眯了眯眼,“道家门人?”
“是,”庄周颔首:“也不是。”
听着这模棱两可的回答,余朝阳轻笑一声,眼神玩味道:“你这人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