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和对方打交道。
余朝阳顿了顿:“不必,就说我政务繁忙,没空见他。”
“喏!”王颐作揖离开。
望着摇曳的烛火,余朝阳仍感到不稳妥,立马从后门往文侯府邸赶去。
就在余朝阳开溜,王颐赶路通知期间。
身着素衣、赤足的庄周眼皮一跳,手指掐动间,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笑意。
竟是朝着东南方向走去。
待王颐赶到,潮湿的石板上,又哪还有庄周的身影。
他皱了皱眉,冷声道:“庄周人呢?”
“禀大人,他朝东南方向去了。”
“东南?”王颐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面色骤变:“那不是文侯府的方向吗?!”
当这个念头出现瞬间,王颐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凭什么笃定庄周去东南方向是为了等文正侯?
庄周又凭什么笃定文正侯此时在府邸?
他说不上来原因,但就是有这股直觉!
思索片刻后,他的身形猛然朝东南方向暴射而去。
当他赶到时,正好瞧见文正侯拐角。
而在视野尽头,赫然屹立着一尊似笑非笑的赤足老者。
其模样,正是庄周无疑!
余朝阳一怔,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庄周平静的声音响起。
“文正侯,你何必躲着老夫?”
“山不向我走来,我便向山走去。”
“你…逃不掉的。”
余朝阳闻言,脚步瞬间驻足,转头苦笑道:“先生要讨论学术,何必缠着我不放?”
“稷下学宫才是先生该去的地方。”
“你放过我,我给你报销沿途一切开销,如何?”
庄周笑容更甚,话锋一转道:“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