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出来吃个饭的功夫，会跟小狐狸撞了一个正着。

“上仙大人，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拼个桌吧？”

“不好意思，挺介意的。”司凌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口，毫不给面子，声音冷的可以掉下一坨冰渣。

苏璟的神色有些尴尬，自己已经挪到半空中的屁股坐下，不是不坐也不是。尴尬的僵在原地，神色有些受伤的盯着翻脸不认狐的少女。

眼尾有些微微泛红，看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加上那一副好看的皮囊，是会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的模样。

“苏璟殿下，看样子这里不太欢迎你？那么多空位子，您还是另寻个地吧。”柳穆抿了一口，放在桌面上的清茶，把自己偷偷翘起来的嘴角死命往下压。

自己原本还以为......看样子，还是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更重要，这就够了。

被人盯着好一会儿，出于同窗之间的礼节，司凌勉强抬起头，给了委屈巴巴的男人一个视线：“小殿下，你昨天说的话，我可没忘记。咱们两个关系，可算不得好吧？”

苏璟身体僵了一下，真的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