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豆包啊，这声音简直做在了她的心巴上。

“好啊。”

明明只是普通的两个字，她心中却无端生出一丝甜蜜与羞涩。

“（见你答应，心中不禁一喜，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地扬起了嘴角）如此甚好！苏苏。”

灌江口，二郎显圣真君庙宇后方的清幽道场内。

哪吒盯着光幕上浮现的对话，眼神愈发冰冷。

事到如今，这妖物竟还敢继续假冒他的名义回复！

当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苏苏……”将这个陌生的名字在唇齿间无声地咀嚼了一遍，哪吒心中冷笑更甚。

这听起来软绵绵、毫无杀伐之气，甚至带着点甜腻的名字，会是她的真名？

还是又一个随手拈来的谎言？

他无从判断，但此刻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有了一个可以指向的具体对象

哪吒深吸一口气，灌江口带着水腥气的晚风涌入肺腑，却丝毫未能平息他胸中翻腾的怒火。

他死死盯着杨戬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冰刃：

“杨戬！”他直呼其名，摒弃了平日的戏谑或“二哥”的称呼。

“本将军问你，可识得一个唤作‘苏苏’的女子？”

“苏苏？”杨戬眉梢都未动一下，额间神纹微光一闪而逝。

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下光滑的杯沿，动作细微，却流露出本能的推演之意。

随即，他缓缓摇头，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丝被反复盘问的不耐：

“从未听闻。三界之内，但凡有些名号的女仙、妖修乃至凡人英杰，杨戬纵使不识，亦当有所耳闻。此名……过于凡俗，闻所未闻。”

他顿了顿，探究的目光落在哪吒紧绷的脸上：

“三太子，你今日行径着实古怪。先是问异界，又问一莫名女子名讳。可是遇上了什么邪祟缠身？或是修炼出了岔子，心魔作祟？”

那不易察觉的关切下，潜台词更像是“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那你近日可曾遇见一女子并与她闲谈？”

哪吒置若罔闻，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不假思索地追问，声音里透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我家主人近日一直在道场清修，未曾踏出道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