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阙径直来到被自己用长枪钉在树上的那名匪徒身前。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与决然。
只见他双手紧紧握住长枪,手臂上青筋暴起,猛地用力一拔,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嘎吱”声,长枪从树干中被拔了出来。
失去了支撑的匪徒,如同一袋沉重的沙袋,软软地从树上滑落,“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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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阙自始至终就没打算放过这两名匪徒。
这伙十几人的匪徒,长期盘踞在扬州城外,就像一群恶狼,
在这几年间犯下了累累罪行,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百姓的性命,可谓是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今天,让他们为自己的计划充当“配角”,也算是让他们这罪恶的一生,
在最后时刻发挥了些许“余热”,不至于死得毫无价值。
将长枪上的血迹,在眼前这个二当家身上蹭干净后。
千阙便朝卫恕意和林噙霜所在的那间厢房走去,当他刚刚伸手打开房门,
刹那间,两股馥郁的香风扑面而来,仿佛春日里盛开的繁花,还带着丝丝甜意。
正是卫恕意和林噙霜,只见两女面色绯红如霞,恰似天边绚烂的火烧云,透着一种别样的娇艳。
她们香软的身子微微颤抖,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仿佛被点燃的香烛,散发着令人心醉的芬芳。
卫恕意那平日里清冷疏离、如寒潭静水的面容,此刻却染上了陌生的艳色。
药力像无形的藤蔓,缠绕着她冰封的意志,那双总是沉静如秋水的眼眸,此刻蒙着迷离的水汽,眼尾泛着惊心动魄的薄红。
她似乎极力想维持最后一丝清明,贝齿深深陷入失色的下唇,渗出一缕极淡的血线,
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如同离水的鱼儿般轻轻扭动,散发出一种与平素截然相反的、近乎妖异的媚态。
而她身旁的林噙霜,情况更甚,本就如春花初绽般娇媚的脸庞,在药力的催化下更添了十分的魅惑。
桃腮飞霞,朱唇微启,吐出的喘息滚烫而甜腻,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魂摄魄,要将人吸入那汪波光潋滟的春水里。
那是一种极致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吸引力,如同最上等的美酒,散发着馥郁芬芳的堕落气息。
两女此刻神志混沌,身体深处涌动的燥热吞噬了理智。
她们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不约而同地,依偎在千阙身上。
柔若无骨、滚烫异常的肢体紧贴着他,细腻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灼人的温度。
卫恕意冰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千阙的衣襟,带着笨拙的摸索;
林噙霜则更甚,娇躯如水蛇般在他臂膀上轻蹭,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颈侧,红唇甚至擦过他的耳廓,发出含糊而诱惑的呓语。
千阙可不想在这处荒庙里度过一夜春光,于是,千阙搂着两女,来到了一匹宝马面前,
“得罪了!”
千阙低语一声,手上动作却极为利落有力,
先将挣扎更小、仅剩本能的卫恕意托上马鞍,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伏在马颈上微微颤抖。
再旋身,将更显热情、几乎缠上来的林噙霜也抱了上去,安置在卫恕意身后。
两女在颠簸的马背上不安地扭动,发丝交缠。
千阙随即翻身上马,稳坐于林噙霜身后,双臂从两女身侧穿过,
稳稳地握住缰绳,将两个因药力而迷乱挣扎的躯体圈入怀中。
林噙霜那温软丰腴的后背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不安分的扭动隔着衣物清晰地传递过来,幽香与热度交织,形成巨大的考验。
林噙霜甚至不由自主地侧过绯红的脸颊,寻求他胸口那点微凉。
幸好,外公赠予自己的宝马,坐上三个人仍旧绰绰有余。
不到半刻钟后,千阙就回到了这座外公交给自己的庄园,石头则正在庄园门口等着自己,
抱着两女从马上下来后,千阙记得那土匪头领的房间里好像还有一位妇人,
当时自己正忙着抓走那两个土匪完成计划,便没有管她。
于是,给石头指明了土匪山寨的地点,让石头带人去收了土匪的财物,以及去救了那位妇人后。
千阙半扶半抱地将缠人的两女带入了庄园的一个空房间内。
这房间许久未有人居住,却也被下人收拾得干净整洁,此刻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透着一股别样的静谧。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飘出来两缕动人的歌声。
而庄园门口的石头还有点懵,公子不是出去看夜景了吗?还没让我跟着,
这怎么回来还带了两个姑娘啊?还有那土匪的山寨又是怎么回事儿?
石头如今可真是懵逼了,随后,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反正听公子的话总没错。
于是,他便带着庄园里的十几个下人,朝公子所指的土匪的山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