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沉重:“仗虽然赢了,但问题一大堆,有的部队就知道猛打猛冲,不懂战术配合,有的部队防守呆板,不知道灵活应变,步炮协同差劲,情报传递拖沓”
李云龙、丁伟、张大彪等人都低下了头,脸上火辣辣的。
“我知道大家不怕死,”刘川声音提高:“但指挥员的职责,是想办法让战士们少牺牲,打巧仗,打狠仗,不是拿人命去填,从明天开始,全军转入高强度整训,针对这次暴露的问题,缺什么补什么,哪个环节弱就练哪个环节,”
丁伟抬起头:“司令员,我们没二话,吃了亏,就得长记性,您说怎么练,我们就怎么练,”
张大彪嗡声道:“对,往死里练,绝不能再让兄弟们白死,”
李云龙一拍桌子:“练,我带队练,练不好,我李云龙下次当备用”
看到部下们的斗志被激发起来,刘川脸色稍缓:“好,要的就是这个决心,训练要有重点:一是针对鬼子可能加强的坦克部队,开展打坦克、炸履带的训练,研究怎么用集束手榴弹、燃烧瓶、土地雷对付铁王八;二是强化我们的优势,山地穿插、夜间袭击、长途奔袭,这些看家本领不能丢;三是要初步学习步炮协同,怎么用有限的炮弹打出最大的效果,”
会议结束后,战士们练刺杀、练投弹、练土工作业,干部们则围着沙盘和地图,研讨战术,争论得面红耳赤。
几天后,赵刚拿着总部回电找到刘川:“司令员,总部回电了。嘉奖了我们的胜利,但对于物资和技术援助……唉,鬼子封锁太严,渠道困难,只能尽力协调,无法保证。”
刘川似乎早有预料,点点头:“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告诉同志们,困难是暂时的,办法总比困难多,”
就在这时,侦察营长老猫脸色凝重得出现了:“司令员,政委,有情况,”
“讲,”刘川和赵刚的心同时提了起来。
“我们的人发现,最近日军调动频繁。其第四旅团残部(重新组建)和从豫北调来的一个精锐联队,正在向祁县、平遥地区秘密集结。动作很隐蔽,但规模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