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珍笑着告诉丈夫，五中的领导找了自己谈话，希望自己能留下来。问黄不凡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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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不凡却完全不干预：“老婆，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留在潭州肯定有更好的发展，回老家也有好处，我都支持。”

蒋小珍明年就要毕业，如今的师范大学生肯定很吃香，但也不至于让潭州五中这样的学校眼红。

蒋小珍很清楚，这一切都是丈夫的面子，肯定是罗美云的影响力。

所以，她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决定，还是回华安、回沂溪公社去。

等她们下班，夫妻俩和罗美云一起吃了顿饭，黄不凡就回了医学院。

水样的化验结果出来了，黎老谨慎地提醒黄不凡：

“小黄，这个水里含有大量的锌、铅和金元素，完全不适合作为饮用水。”

有了这个结果，黄不凡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黎老。

黎老大惊：“长期喝这样的水，肯定不得了啊，只不过，为什么只有男人发病了家里的女人又没事，这就不好解释了。”

作为农村人，黄不凡却有另外的理解：富桥一带的传统，女人在家里没有什么地位。家里吃饭时，女人都是不上桌的。

很可能，姚大力家在这个方面更‘严格’，说不准也是出现这个怪事的原因。

既然水存在问题，黄不凡便有了思路：姚大力的病情，可能要从排毒开始，或许能有点希望。

同时也想到那口水井里面含有大量的金属元素，加上以及看到的那种隐隐的黄光，难道这里还有矿不成？

又想到李家山几十年前的锰矿，整个事情基本就脉络清晰了。

回到沂溪医院，召集黄德志和刘伟方等人，商讨姚大力的治疗方案。

因为要排毒，沂溪医院暂时还不具备条件，只能送去潭州医院处理。可免费医疗又不能支撑，姚大力家左右为难起来。

最后还是黄不凡出面：“不管怎么样，先救命要紧，姚大力的医药费暂时由沂溪医院垫付，就用你家的水井做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