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沐阳心中一震。

“那你……到底是什么？”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是你所知的‘鸿蒙神墟系统’，也是你一路崛起的依仗。】

【但更重要的是——我是你的一部分。】

这句话落下，整个空间骤然震动。

一道影像浮现而出，赫然是他在东玄灵域的少年模样，那时他初入修真界，尚未觉醒混沌体。

接着，画面不断切换，从紫霄宫、南荒妖域、西冥魔域，直到如今的北冥仙域。

每一段经历，每一次突破，系统都在其中扮演了关键角色。

而现在，它竟然说——它是自己的一部分？

“我不只是你的系统。”系统继续道，“你也不只是这个宇宙的修士。”

“我们，都是更高维度意志的投射。”

王沐阳怔住。

他回想起穿越之初的那一刻，混沌体觉醒，系统激活，仿佛一切早已注定。

难道……

“所以，我的存在，是为了什么？”他问。

【为了筛选，也为了选择。】

【你若失败，这方宇宙将被清洗，所有生命归于虚无。】

【你若成功，则可决定下一纪元的走向。】

王沐阳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

他不是第一次面对生死抉择，但这一次，关乎的不只是自己，而是整个洪荒世界。

他缓缓抬起手，掌心凝聚出混沌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