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丹田处越来越空,四肢百骸也开始发酸发软,但看到外公脸上渐渐露出的红润,他咬牙坚持着。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殷天正也察觉到了张无忌的异样,他能感觉到张无忌的内力在逐渐减弱,后背上传来的温度也慢慢降低。
“无忌,算了,剩下的我自己慢慢练就行,你别再传了!”
“没事外公,” 张无忌喘着气说,“就快…… 就快结束了。您再忍忍。” 他咬紧牙关,将丹田中最后一股可渡的内力也逼了出来,注入殷天正体内。
当最后一股内力传入殷天正体内时,张无忌再也支撑不住,双手一软,从床上滑了下去。殷天正连忙睁开眼睛,转身扶住他:“无忌!你怎么样?”
张无忌靠在殷天正怀里,虚弱地笑了笑:“外公……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您…… 您感觉怎么样?内力好些了吗?”
殷天正探查了一下自己的内力,只觉得丹田充盈,经脉通畅,比近五年的状态还要好上几分。
他又惊又喜,看着怀里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张无忌,心里既感动又心疼。
“好了,好多了!比之前顺畅多了!无忌,你这孩子……” 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抱着张无忌。
张无忌靠在外公温暖的怀里,感觉一阵疲惫袭来,眼皮越来越重。“好些了就好…… 好些了就好……” 他喃喃地说着,渐渐睡了过去。
殷天正小心翼翼地把张无忌放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
他坐在床边,看着张无忌熟睡的脸庞,心里百感交集。
这个外孙,从小就多灾多难,却始终心怀善念,对身边的人更是掏心掏肺。如果以后明教有这样一位教主,是天大的福气。
第二天一早,张无忌是被一阵香味吵醒的。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殷天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来。“外公?” 他有些惊讶,“您怎么起这么早?”
“你这孩子,耗费了这么大的内力,可得好好补补。” 殷天正把粥放到床边,扶张无忌坐起来,“这是我让厨房熬的燕窝粥,你快趁热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