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十楼的一扇房门前,张建军拿出钥匙开了门。
“这就是我家,请进吧。”他说道。
我和他们一前一后迈过门槛,走进屋内。
一股奇怪的味道瞬间就钻进了我的鼻腔,像是腐烂的水果混着劣质香水,还夹着点淡淡的化学试剂味,说不出的刺鼻。
我下意识吸了吸鼻子,想辨清味道来源,却忽然觉得太阳穴一阵发紧。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是闻到一股味道?”
张建军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不觉得这味道很特别吗?”张建军又追问了一句,脚步悄悄往我身前后挪了挪,挡住了门口的路。
我眉头瞬间皱紧,后背泛起一阵凉意,那种不好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
“是闻到一股味道,有什么特别吗?”
我强装镇定,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指节却控制不住地发紧。
“当然特别。”
张建军轻笑一声,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因为这个味道能让你在短时间内丧失心智,陷入昏迷。”
说着,他朝李梅递了个眼神,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那笑容里的恶意,让我浑身发冷。
不好!我猛地反应过来,转身想往门外冲,可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变得遥远,张建军和李梅的身影在我视线里逐渐重叠。
我踉跄着晃了晃,想扶住身边的鞋柜稳住身体,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木板,下一秒,意识就像被潮水吞没,身体重重地“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知觉。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张建军弯腰俯视我的冷漠眼神。
卧槽,大意了,被这俩货算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钝痛,眼前是一片昏暗。
而我竟被五花大绑在一把冰冷的木椅上,胳膊和脚踝都被牢牢固定,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我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残留的眩晕感,鼻腔却突然涌入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