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围住那边！别让他跑了！”

打手们迅速围拢到沟壑边缘，小心翼翼地用棍棒拨打着草丛，向下张望。沟壑不深，但植被茂密，视线受阻。

林凡屏住呼吸，蜷缩在草丛最深处，一动也不敢动，连心跳都仿佛要停滞。他能听到头顶上方打手们的交谈和拨弄草丛的声音，甚至能闻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汗臭和烟味。

“妈的，看不清楚！”

“会不会摔晕了？”

“下去两个人看看！”

林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时，远处矿洞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哨声，似乎是某种集合或警报信号。

沟壑边的打手们一阵骚动。

“那边叫集合了！”

“怎么办？这小子……”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回去！反正他掉下去也半死不活了，这荒山野岭的，晚上野兽也能收拾他！快走！”

脚步声和议论声迅速远去，最终消失在林间。

林凡依旧不敢动弹，又等了约莫半炷香的时间，确认外面彻底没了动静，才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探出头来。四周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