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景符师的忽然严肃地说道:“小子,你可听你师父提起过邪盟!”
“从未提起过,但仅此名字不难辨出不是什么好东西。”刘草生斩钉截铁说道
“不错!这个邪盟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我已经是其中之人,避不开也逃不了!”
刘草生眉头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所谓邪盟便是由那些不被大衍王朝认可的符师门派或是家族组建的一个联盟,而加入邪盟的方式也很简单,只需要修习邪盟中任意一派的符箓秘法即可。”
“我的符箓传承是来自一具荒尸,名为尸身赶尸法,乃是邪盟中...”不等景符师说完,刘草生气愤的出声打断了他。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太福庙的传承也是来自你口中邪盟的某门某派?”刘草生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不错!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太福庙所谓的太福传承应该便是邪盟中早已覆灭的血门。”
在听到景符师口中说出血门二字后,无以言加的震惊悄然在刘草生的脸上浮现。
“不必紧张,除开我之外整个丹虎县并没人能够认出你所学符箓的来历。”景符师闻言嘿嘿一笑。
“作为邪盟中的一员,一旦被朝廷的官员发现,那后果...你一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在诡异的手中。”
“思考的如何了?愿意加入我们吗!纵使你已身在其中!”
“我们?你不是一个人!”刘草生抓住了景符师言语中的纰漏,反问道
“呵呵,我的确不是一个人,在我来到大畜乡不久便有一伙自称是邪盟的人找上了我让我加入了他们。”
旋即景符师掀开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
他指着自己胸口前一个头颅般大小的腐肉烂洞,欣喜道:“两年前我身受重伤流亡至大畜乡,本想着在为数不多的最后时间内就这样死在大畜乡算了。”
“但那伙邪盟的人却是给了希望,我捡到的尸身赶尸法只是残卷,他们给了我完整的一切,包括。”景符师说道着突然顿了顿,然后才继续开口说。
“你在房间中看见的那罐尸油正是可以救治我性命的方法,但炼制那些尸油就必须用上大量的僵尸。”
“光靠野外捕捉到的那些压根不够,你应该可以明白我的苦衷。”景符师的语气十分真恳与温柔,他似乎想要刘草生坦然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