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祭酒夹菜的手微微一顿,有些惊讶地看向他们。
“你们就是通过六皇子那几名额进来的学生?”
他心中恍然,原来是那位近来风头正劲,却行事有些“特立独行”的六皇子举荐的人。
小主,
“正是。”三人齐声应道。
刘祭酒捋了捋胡须,既然是未来要入自己麾下的学生,那学问底子如何,可得摸摸清楚。
他放下筷子,神色恢复了三分严肃,开始随口考教起来。
先是问了王富贵《论语》中一段关于“礼”的释义,又问了姚宗胜对前朝一项水利政策的看法。
最后将目光投向看起来最为沉稳的陈耀祖,问了一个关于《春秋》微言大义的辨析题。
他本以为这几个靠关系进来的小子,学问恐怕稀松平常。
谁知王富贵虽然言辞直白,但理解到位;姚宗胜思路清晰,颇有见地;
而陈耀祖的回答更是引经据典,条分缕析,不仅准确,更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其扎实的功底和敏捷的思维,让刘祭酒心中暗暗吃惊。
“嗯……尚可,尚可。”刘祭酒面上不露声色,微微颔首,心里却已是十分满意。
看来六皇子举荐的这几人,并非纨绔之辈,倒是可造之材。
尤其是那陈耀祖,假以时日,必非池中之物。如此一来,他吃起这火锅来,就更觉心安理得了。
一顿火锅吃得刘祭酒心满意足,额角微微见汗,通体舒泰。
他放下筷子,看着那锅依旧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红汤,心中念头转动。
他轻咳一声,对陈耀祖道:“耀祖啊,你们这火锅,确实别具一格,滋味甚佳。不知……”
陈耀祖何等聪明,立刻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大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