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看着眼前这“爱的负担”,
哭笑不得:
“妈,真不用这样。我就取了那么小半碗血,早补回来了。您再这么喂下去,虫没把我怎么样,我先得营养过剩流鼻血了。”
“瞎说!”张母立刻板起脸,
“那也是一身精血!伤元气的!你看你脸色,白净是白净,就是不够红润!必须得补!许阳,你盯着她喝,一口都不许剩!”
许阳立刻正襟危坐,
冲张月使了个“母上大人旨意不可违”的眼神,然后拿起勺子,
舀了一勺吹凉,递到张月嘴边,
语气夸张:“来,媳妇儿,张嘴,啊——这可是妈的火力爱心,堪比能量剂!”
张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
汤确实香浓,就是药材味重得有点发苦。
她心里暖洋洋又沉甸甸的。
这时,许父端着饭碗,悠悠地补了一句:
“嗯,这话在理。月儿那血,不是凡品,那是咱家的战略级资源,得好好维护保养。”
连张父都推了推眼镜,从中医角度给予理论支持:
“《黄帝内经》有云,‘气血充盈,百病不生’。月儿此次因祸得福,体质特殊,更需固本培元。你妈这食疗方子,配伍得不错。”
张月在这全方位的“关怀”下,只好认命地端起汤盅,小口小口地喝着。
许阳在一旁狗腿地给她夹菜剥虾,振振有样学样,也把自己碗里的肉丸夹给妈妈:
“妈妈吃,吃了血多多!”
就连角落里的索菲亚,似乎都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氛,踱步过来,用大脑袋蹭了蹭张月的小腿,发出呜呜的低鸣,好像在说:
“多吃点,壮实的才好。”
在这般“填鸭式”的爱心滋补下,张月感觉自己确实精神头更足了,脸颊也似乎圆润了一小圈。
更重要的是,这一个月来的风平浪静,让她和许阳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这天晚上,哄睡了振振,两人靠在炕头低声商量。
洞外寒风呼啸,洞内却安宁温馨。
“月儿,你这血的效果是真霸道,这都一个月了,洞里干干净净。”
许阳握着她的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指尖那个已经几乎看不见的小疤。
“嗯,”张月点点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