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的记录本(张父负责)、
强光手电(许父负责)、
解毒药汤、以及最重要的——那几罐冰虫。
而有了大家的帮助,效率也就提了上来。
过程依旧惊心动魄。
固定、照射、引虫、叮咬、观察中毒症状、计算时间、灌药。
那大鹅被咬时发出的凄厉惨叫,许阳也顾不得心疼,只死死的固定住鹅,免得那鹅乱动影响接种情况。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操作更加流畅精准。
灌下药汤后,大鹅们陆续经历了那场痛苦的挣扎,但最终又一次顽强地挺了过来,
萎靡了一阵后,恢复如常,
并且对冰虫表现出了更强烈的“排斥”气场。
“记录:成年公鹅,体重约八斤,咬伤后约十息灌药,成功驱邪,恢复良好。”
张父用毛笔一丝不苟地写下第一行记录,松了口气。
接下来,是新的“志愿者”。
一只灰兔子被固定好。冰虫咬下,兔子剧烈抽搐。
“快!灌药!”
“摁住了,做好记号!”
“记录,记录!”
“行了,这只可以了,换下一只!”
周而复始………像极了流水线,
张父始终坚守在他的记录本前,
如同一个最严谨的史官,客观地记录下每一次尝试的所有细节:
种类、体重、咬伤部位、中毒症状出现时间、灌药时间、用药剂量、挣扎过程、最终结果……
他甚至会仔细观察那些成功个体的后续状态,
记录下它们驱散冰虫的有效距离。
以及这些家禽的状态是否萎靡,苏醒时间多少,
总之就是能多么详细就多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