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工作告一段落,
那股支撑着大家不敢松懈的心气儿一散,疲惫和伤痛再次袭来,大家才感觉到疼痛。
第二天,
张月揉了揉依旧酸胀的后腰,目光扫过洞内。
许父靠着新打的柜子坐着,那条骨折的胳膊被仔细地固定在胸前,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自家父亲坐在不远处的矮凳上,脚边放着一根充当拐杖的粗木棍,脚踝处的肿胀消了些,但行动间明显带着迟滞和小心。
想起不久前在冰天雪地的苞米垛里挣扎求生的日子,张月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张月走到许阳身边:
“最近安定不少,不能再这么硬撑了,大伙都有伤,必须歇,彻底地歇一阵子。”
许阳转过身,点了点头:“听你的,接下来,天大的事也放一边,养好身子骨最要紧。”
“后洞那块地,就当是活动筋骨,慢慢弄。”
许父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定在前洞内。
他年轻时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如今被困在原地,强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