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把她交出去,寒的是全天下天才的心!以后谁还敢为军方卖命?”
“天才?我看是灾星!”李委员反驳道,“她杀了季委员,季海山带着两个军团过来,要是打起来,京都得乱成什么样?多少无辜人要受牵连?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跟季委员共事多年,他不能白死!苏瑶必须给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林军长冷笑,“死斗是季沧海同意的,规则也是军部和中央共定的,输了就要别人偿命?以前赢的那些是不是都要拉出来偿命?那以后还搞什么竞技?直接改成私斗场算了!”
“苏瑶的价值远不止于此,等她成长到七阶、甚至八阶,能抵得上十个军团!为了一个死人,放弃未来的最强战力,这是愚蠢!”
会议室里瞬间吵成了一锅粥。
支持李委员的几位高层纷纷点头。
他们大多与季沧海派系交好。
有的甚至在盘口押了重注,苏瑶的存在不仅让他们利益受损,更让他们对这种“无法掌控的天才”充满恐惧。
而站在林军长这边的,多是年轻派将领或负责前线作战的军官。
他们更看重苏瑶的实战潜力,明白未来战争中“顶尖个体战力”的重要性。
“都安静!”
坐在中间的王委员轻咳一声。
他穿着标志性的深蓝色长袍,是军方元老级人物,手里总拿着一把折扇,此刻扇子却捏得紧紧的。
“现在争论这些没用。季海山那边,不能硬拼,他在北方战区经营了三十年,手下的老兵多是他的亲信,真打起来,北方、西方战区的老部下说不定会响应,到时候就是内战。”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苏瑶也不能交,林军长说得对,交出去会寒了人心,而且她的天赋确实是国之重器。我的意思是,给季海山一个‘交代’,不用死,但得让他出了这口气,比如,废了苏瑶的灵韵核心?或者把她关个十年八年,让季海山消气。”
“不行!”林军长立刻反对,“废了灵韵核心,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那我们还不如直接交出去!”
“那你说怎么办?”李委员反问,“季海山的部队还有五十公里就到了,你有本事去拦住他?”
“我……”林军长语塞。
他虽然手握兵权,但季海山的资历和威望远在他之上,真要撕破脸,他也没把握能稳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