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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恒生添完最后一抔土,又把一人高的坟堆细细的拍了一遍,使得整个坟堆变得更加结实了。整体看上去,比边上傅波的坟头更显气势。没办法,谁让人家又是送钱又是送房的,待遇当然不能一样了。
弄完这一切,段恒生又漫山遍野地找寻,终于拖回来一条与墓碑有六七分相似的长条型石头,当作女鬼的墓碑。在上面刻下几个字:
“正州有情女子赵盈儿之墓”。
点上三根香,又倒上三杯酒,拜了三拜,礼成。
蜡烛没有,钱纸也没,但是有酒啊。酒是趁老酒头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搞出来的,这待遇一下子就高级多了。整个乱葬岗还没有谁能享受赵盈儿这般高级的待遇。
有钱能使人推磨啊。
此时的段恒生,独立于风水宝地,满是喜悦之情。
山上多了两个不同于他处的新墓:一个是“江州富县孝子傅波之墓”,一个是“正州有情女子赵盈儿之墓”。有墓碑,坟堆也更高,在这乱葬岗中如鹤立鸡群、傲视群雄,也给这杂乱沉闷阴森的西山陵园平添了几分亮色,有了丝丝生气。
“此乃万中无一的风水宝地。”
“大风起兮云飞扬,你葬此地兮,好叽吧凉!”
“风……”段恒生的豪迈宣言才刚起个头,就被一阵突然刮来的狂风呛到不能自理,弯下腰咳得五脏六腑都快挪位了。他赶紧收声,灰溜溜地扛着铁锹落荒而逃。
段恒生下了山,扔了铁锹,又去溪河里搓了个澡,就跟老酒头说要进城一趟。
对于这个间歇性痴呆发愣,持续性抽风发癫的徒弟,老酒头表示需要加大药量,没事抽什么风去城里。
“你才有病呢,你们全家都有病!”段恒生神色淡然地指责老酒头,
“本帝掐指一算,有笔横财置于云州城中。今日收财,你不必嫉妒!”
“你我相识,我有口肉吃,也不给你吃一口汤。哈哈哈!”
段恒生大笑而去。
“你走反了,云州城在东边。”看着得意忘的段恒生,老酒头忍不住纠正道。
呃~~~,好吧,看你好心的份上,本帝原谅你了。段恒生朝老酒头摆摆手,调转头朝东边走去了。
独留老酒头一人,于风中孤苦伶仃暗自垂泪。
哦,那是风吹进了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