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仔细观察酒柜，没有任何撬动痕迹，周围也没有脚印或者残留的气息（以他蜕凡者的灵觉感知）。他又让阿亮调出监控，快进浏览，果然，在预计的失窃时间段内，吧台区域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影接近。

“看吧，邪门吧！”阿亮哭丧着脸，“难不成是酒自己长腿跑了？”

周庞也跟着东瞅瞅西看看，甚至还趴在地上看了看柜子底下，除了蹭了一身灰，毫无发现。

林凡陷入沉思。排除人为，监控无效，目标明确只选好酒……这特性，让他脑海中忽然闪过自己记忆中翻阅《山海经》时提到的一种异兽。

他走到酒柜前，闭上眼睛，全力催动灵觉，不再用眼睛看，而是用心去感受这片区域残留的、极其微弱的能量痕迹。

过了片刻，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阿亮，”林凡问道，“你们夜店附近，或者仓库里，有没有比较潮湿、阴暗，甚至有点发霉的角落？比如堆放旧木头、烂箱子的地方？”

阿亮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后门外面有个放废弃桌椅和空酒瓶的杂物间，又脏又潮，平时没人去……你的意思是？”

“带我们去看看。”林凡语气肯定。

一行人来到夜店后巷那个散发着霉味的杂物间。推开门，里面堆满了破烂桌椅和成箱的空酒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糟和腐烂木头混合的怪味。

周庞捏着鼻子：“林大哥，我们来这儿干嘛？找线索吗？”

林凡没有回答，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杂乱的环境，最终停留在角落一堆受潮发黑的木箱后面。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拨开几个空酒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