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赵无极胸膛剧烈起伏，那股杀意几乎要凝为实质，但他终究是顶尖天骄，强行压下了立刻动手的冲动。

他不想落下一个恃强凌弱的话柄。

他要用最高傲的姿态，将眼前这只蝼蚁，彻底碾碎！

赵无极脸上挤出一个冰冷到极点的笑容。

“我不想以大欺小。”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墨，一字一句地说道：“楚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现在，跪下。”

“给慕容师妹，磕头道歉。”

“然后，自己滚出天道书院。”

“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这番话，充满了“上位者”的仁慈与宽宏。

在场的许多人，都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不愧是赵师兄，气度非凡！

面对如此羞辱，还能给予对方一线生机。

然而。

“噗——”

回应他的，不是感激涕零的求饶。

而是一声极其突兀的笑场。

紧接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墨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整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脸色已经彻底僵住的赵无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夸张到极点的反应，让所有人都懵了。

他……他笑什么？

这有什么好笑的？

“让……让我给她道歉？”

楚墨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生理盐水，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赵无极。

“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还是说，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水？”

“本少爷，从来不跟手下败将道歉。”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让喧闹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