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哪个老魔炼成了什么惊天动地的邪功,需要生魂祭祀。这世道,唉……”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散修面对强大势力时的无力与麻木。
为了获取更多信息,武小鱼主动掏钱又买了几壶酒,与这几人攀谈起来。
从他们零碎、夸张却又基于部分事实的描述中,武小鱼逐渐拼凑出事件大致的脉络:消失最早发生在沙蝎部落,随后是黑风家族、流火派,地点分散但似乎有某种内在的蔓延规律;共同点是绝对的“干净”,无挣扎、无残留,甚至能影响周边生灵的记忆;有幸存者(阿吉)但精神失常,其描述未被主流势力重视。
“黑的影子……红眼睛……”武小鱼反复咀嚼着幸存者阿吉的呓语,结合那“干净”到极致的吞噬方式,以及溟骨提到的“存在掠夺”,一个狰狞的形象猛然跃入他的脑海——正是当日从枯骨元神所化的暗血道果中见到的画面,枯骨上人从血池密室唤醒的、关节嵌着暗红骨片、头部跃动幽绿鬼火(在疯狂者眼中或可扭曲为“红眼睛”)的影傀!它们的出现伴随着腐蚀与黑雾,与散修描述的侵蚀痕迹和“黑影”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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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枯骨放出的这些怪物,其吞噬能力已经失控或进化到了如此地步?还是说,这本就是他试验的一部分?” 武小鱼的目光骤冷,之前的猜想似乎得到了一个更具体、更可怕的方向指引。
从他们零碎、夸张却又基于部分事实的描述中,武小鱼逐渐拼凑出事件大致的脉络:
消失最早发生在沙蝎部落,随后是黑风家族、流火派,地点分散但似乎有某种内在的蔓延规律;共同点是绝对的“干净”,无挣扎、无残留,甚至能影响周边生灵的记忆;
有幸存者(阿吉)但精神失常,其描述未被主流势力重视。
茶棚外的风沙似乎更猛烈了些,呜咽着掠过聚集地,卷起漫天黄沙,让天色都昏暗了几分。
武小鱼袖中的五指缓缓握紧。
他原本的计划是隐匿行踪,以最快速度返回玄月阁,应对丹盟的报复。但从目前探知的情况来看,西荒的危机远不止丹盟的追杀。
这股名为“归墟噬灵”的力量,以及极可能与之相关的、枯骨释放的影傀,更牵扯到一场可能席卷整个西荒的浩劫。
局面更加扑朔迷离,造化之气让他对直觉更加敏感,这对他来说又是一个的绝佳机会。
“必须去亲眼看看,那些被‘抹除’的现场,究竟留下了什么痕迹。若真是枯骨的影傀所为,或许能找到克制之法,甚至顺藤摸瓜,搅动丹盟这潭浑水。”
茶棚外的风沙似乎更猛烈了些,呜咽着掠过聚集地。
武小鱼抛下几块下品灵石,起身离开茶棚。
在走出聚集地前,他在一个贩卖劣质符箓和简易地图的摊贩前停下,花费少许灵石,买下了一份标注着沙蝎部落大致方位的西荒简图。
摊主是个精瘦的汉子,一边收钱,一边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小哥,看你是生面孔,要去西边?听我一句劝,能不去就别去了。现在那边可不光是部落消失那么邪乎,听说连丹盟总部的‘丹塔’都莫名其妙丢了一截!丹盟现在像被捅了马蜂窝,到处发布悬赏,谁能提供线索,赏格高得吓人,好多亡命徒都红了眼往西边凑热闹,乱得很!”
“丹塔……丢了?”武小鱼眉头微蹙,这消息确实出乎意料。丹盟势力庞大,何人能在他家核心重地动土?
“千真万确!”摊主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
“消息都传开了。有人说是什么上古大能看不惯丹盟作为,出手惩戒;也有人说,是丹盟内部出了惊天大盗,监守自盗!更邪门的是,跟西边部落消失差不多,没留下什么明显痕迹,你说怪不怪?”
武小鱼心中一动,外界传说丹塔失踪与部落消失,这两件事在“干净利落”这点上竟有诡异相似之处。但是武小鱼知道,这丹塔消失可是他自己干的。丹盟可能为了掩盖什么,故意散布消息,误导舆论。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地图,淡淡回了句:“多谢告知,只是有件旧物可能遗落在那边,需去寻回。”
摊主见状,也不再劝,只是摇了摇头,嘀咕道:“又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
武小鱼不再多言,将地图收入怀中,身形一闪,便融入了集外呼啸的风沙之中。
他的方向,不再是东南的玄月阁,而是直指西方那片死寂的荒漠。
那里,是沙蝎部落的埋骨之地,也可能,是揭开丹盟万年黑幕,以及这场“存在抹除”之谜的第一道裂痕。
风沙扑面,武小鱼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决然。
无论这是丹盟设下的陷阱,还是某种更古老邪恶的复苏,他都已无法置身事外。
当然,此前武小鱼已经传讯联系过玄月阁苏清荷,炎破军等,说明了情况,让他们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并加强防备,丹盟很可能会对玄月阁进行探查或毁灭报复。
如果情况紧急,武小鱼会第一时间启动世界树第五片叶片上的空间之门,快速传送回玄月阁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