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接着说道:“但是我这么一说,陛下就算再盛怒,也会多几分冷静,再加上我帮你说几句公道话,陛下自然会对你法外开恩。”
“这就是区别。”
杨纂抱拳感激道:“多谢程三郎救命之恩!”
“或许,我能因此,因祸得福。”
“程三郎,你跟我说过,你知道《兰亭序》真迹的下落,此物到底在何处,在谁人之手?”
程俊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明儿个我再告诉你。”
“我得先回去睡觉。”
看到杨纂还想开口,程俊打断他的话茬说道:“杨明府,你现在要紧的,不是去找《兰亭序》真迹,陛下没有定下时限,也就是说,半个月内,你都不用担心陛下会借此事怪罪你。”
“你当务之急,是找一找骗你的那个人。”
“把他找出来,你别忘了,你的一千贯钱,还在人家手上。”
杨纂闻言冷静了下来,重重点头说道:“程三郎说的是,但我觉得,此人怕是早就跑了。”
程俊否定道:“我觉得此人没跑。”
杨纂问道:“何以见得?”
程俊看着他,说道:“你想想,此人知道你献给陛下的《兰亭序》,是个赝品,也就是说,他笃定你会被陛下以欺君之罪严惩。”
“欺君之罪,是死罪,只要你死了,就没人能找他的麻烦,那他还跑什么?”
杨纂闻言,若有所悟,微微颔首,咬牙切齿道:“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找此人!”
“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程俊再次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你先找找此人,看他是不是如我所说没跑。”
“我回去在睡会。”
“好!”杨纂应了一声,和他一起走出皇宫,来到朱雀门外,各自骑着马匹,一个回怀德坊,一个回长安县衙。
“三郎回来了!”
回到怀德坊程府门外,程俊刚一下马,就听到府内响起程忠的声音。
看着程忠走了出来,程俊惊讶道:“忠伯,你怎么也醒了?”
程忠笑着道:“郎主,还有大郎二郎都没休息,老奴哪能睡得着,和他们一起在堂屋等您回来。”
“三郎,您那边事情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