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了？”

“嗯，大概。”

“......”

仿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朔尔不再言语，侧身让开了一条道路。

两个人之间不需要太多交流，从来都不需要。

路过朔尔，穆恩径直走到低头不语的瑞秋面前。

小丫头刚才可能偷偷流了泪，眼圈还是红红的。

“穆恩姐姐......对不起，你不要......”

瑞秋话没讲完，穆恩直接俯身，将其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拥入怀中。

“别道歉，你没错。”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一直以来，被往事困住，对你们，都太冷淡了......”

“记住我说的话，瑞秋，照顾好自己，好吗？”

瑞秋呆呆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良久，穆恩松开了怀里的瑞秋，独自一人，向来时的路走去。

直到那略显孤寂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瑞秋方才如梦初醒。

穆恩姐姐的身体......

好冰凉......

却又好温暖......

“大叔，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到穆恩姐姐了......”

瑞秋喃喃道。

“大概吧......她和我们，始终不是一路人，总有一天，要走散的......”

不过，比起那个死气沉沉的丫头......

还是现在这个好些......

.......

雷克尔城。

天空阴沉沉的。

漫长的冬季还在持续，仿佛没有尽头。

鹅毛般大小的雪花狠狠砸在街道上，又在极度低温下冻成层层叠叠的冰碴，将雷克尔外城的流浪者尸体镇压在下。

历经数月的极寒，雷克尔城的外城早已没了人烟，死的死，搬的搬，唯有被圣光笼罩的内城，尚且还保持着相对正常的温度。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唯一还在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