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半天，吕飞却并没有等来对方的怒火加身，反而是等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你老子，好名字！好！好！哈哈哈……”

“……”此刻的吕飞更懵了。

他偷偷睁开双眼看向半空中的鬼谷子，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却能感受得到他那笑声是发自内心的开心，而并非是因为生气所发。

吕飞不明白被人骂了有什么可笑的，但既然对方并未被他激怒，他便小心翼翼地找补道：“晚——晚辈一时口误，绝不是辱骂前辈的意思，还望前辈见谅。”

可鬼谷子只是冲他摆了摆手，笑声不止地说道：“无妨，无妨，骂也无妨。”

好半天后，鬼谷子终于是止住了笑声，也不解释自己因何而笑，而是岔开了这个话题，说道：“既然已经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吧。能告诉你的，我知无不言，不能告诉你的，你问也白问。”

闻言，吕飞也不再畏缩，当即单刀直入，开口问道：“你是人是魔？”

鬼谷子微微一笑，答道：“是人是魔，不在我自己来说，由于我的过往会对不同的阵营产生不同地影响，所以，或许在有些人的眼中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魔头，只不过我自己可是不会承认的哟。”

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吕飞想了想后再次问道：“那你是要灭世还是救世呢？”

鬼谷子再次笑了笑，反问道：“你说的是哪个世？”

不等吕飞回答，他又用手分别指了指天上、地下，前方、后方，补充道：“是那个还是这个？亦或是其他无数个？”

鬼谷子的话让吕飞的脑子有些跟不上了，他想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道：“难——难道还——还有很多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