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传来,让宗姚弛彻底清醒,他踉跄着后退,背靠在冰冷的墓壁上,惊魂未定地看向那突然暴起伤人的海德拉。
“海……海德拉!你……”宗姚弛捂着受伤的胸膛,痛呼未出,满眼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方才还谈笑风生的“熟人”,转眼间就变成了要他命的杀手!
海德拉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从容地收起匕首,脸上那虚假的笑容如同被利刃刮去一般,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扭曲的、燃烧着贪婪与杀戮的狂热眼神。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低沉而沙哑:“宗姚弛,你的小命,今天是我的了。”
“海德拉!” 宗姚弛怒吼一声,强忍着胸口的剧痛,也顾不上整理破碎的衣衫,心念一动,腰间的金色葫芦突然光芒大放!
就在海德拉狞笑着准备收掉宗姚弛性命的那一刹那,一道柔和却又坚韧的光幕瞬间从他身前展开,如同水波般荡漾开来。
海德拉那蓄势待发的致命攻击,几乎是本能地撞在了这光幕之上。
“铛”的一声脆响,如同击打在某种极其坚硬却又富有弹性的金属上,非但未能突破,反而被光幕荡开,使得他身形一滞。
“嗯?什么!”海德拉脸上的狞笑瞬间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宗姚弛,又看了看自己徒劳收回的匕首,“这…这是什么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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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姚弛借这短暂的机会,猛地吸了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勉强站直了身体。
他看着海德拉惊愕的表情,心中也暗自惊涛骇浪,但面上却努力维持着镇定:“海兄不是想知道吗?今日,就让你开开眼界!”
他再次催动葫芦,光幕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凝实,仿佛一面无形的盾牌。
同时,他感觉到一股温和却又磅礴的力量从葫芦中流入自己的体内,迅速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和皮肉,胸口的剧痛减轻了大半,连手臂的麻木感也消失了。
“好!好一个宗姚弛!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海德拉眼中贪婪之色更盛,但杀意也随之达到了顶点,“这宝贝,我更要定了!”
他不再留手,身形陡然变得模糊,化作数道残影,从不同方向同时扑向宗姚弛,掌风、拳影、指芒交错,铺天盖地般袭来,显然是打算用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在宗姚弛操控葫芦的间隙将其彻底击溃!
宗姚弛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全力催动腰间的金色葫芦。
那光幕在他身前飞速旋转起来,如同一个巨大的金色轮盘,散发出璀璨而坚韧的光华。
海德拉的攻击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拳脚交错,带起凌厉的破空声,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光幕之上。
“叮叮当当!”密集而急促的金属撞击声在狭窄的墓道中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每一次剧烈的碰撞,都仿佛有惊雷在墓道中炸响,整条墓道都随之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