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以后就留在我实验室吧?”
“工资多少?”
“呵呵,不说这个了。听说陆千鹏的人和你动手了?”
“你怎么知道?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巡逻员上报的。你无需跟他一般见识,这人是上面安排,说是支援,其实就是走个过场,大将也不喜此人。”
……
东琅府,鱼府,茶苑。
陆千鹏坐在鱼阳鼓和鱼幼阳对面,身着灰袍的鱼阳鼓示意孙子自给对方倒茶。
鱼阳鼓谦逊回应:“不敢与古贤同论。说起来,我与令尊正是那年结识。他当时与你一样任都骑校尉,见解却远超常人。那年东琅雪灾得以化解,全凭令尊的精准推算立下大功,否则我们也难以察觉是北邙蛊师暗中作祟。”
陆千鹏笑着点头,瞟了一眼茶苑中栩栩如生的妖魔雕像,说道:“如今妖魔四起,石大将麾下十二平将即将出征,只是晚辈有一事......实在难以启齿。”陆千鹏一脸难堪的样子,等待鱼司长询问。
鱼阳鼓轻呵一声,笑道:“此处如同自家,但说无妨。”
陆千鹏坐正身形,恭敬道:“晚辈便直言了。十二平将中有一位林白,不知您是否了解此人?”
鱼阳鼓看向鱼幼阳:“略有耳闻,倒是立过几件大功。”
陆千鹏点点头,钦佩道:“此人真乃天之骄子,出道不到半年就亲手斩杀了旱魃牛魔,总司里也有不少人议论此事。如果我没记错,这旱魃牛魔以前是拘灵大将赵无常的对手吧?”说到此处,他眸光微沉。
鱼阳鼓微微颔首:“对,当年赵无常与此魔在东海激战数日,重创其大部分生机,却突闻家中变故,心神动摇下一时疏忽,才让此魔狼狈逃脱。”
陆千鹏笑道:“是了,旱魃牛魔当年夹走了一块生死牌,如今应在林白之手,晚辈正奉上级之命,前来收缴此牌归还赵无常。”
鱼阳鼓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你找到他索要就是了。他这人遵纪守法,上面的话他岂敢不从?”
陆千鹏面露尴尬:“鱼老有所不知,晚辈此前已向他提过此事,他却多有推脱,似乎不愿交出。如今出征在即,大将命我与他一同剿灭妖魔余孽,只怕出了东琅府,更难开口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