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掐着邓通的胳膊,关节反折,脚尖顶着膝盖后窝,向下一踩,膝盖像龟壳般“咔嚓”碎裂!
饶是多么训练有素的刺客,此时也会忍不住大声惨叫。
可邓通死死咬牙,心中心念电转,大声问道:“林将军,你收了金龙银票,又为何要害我?”
“装你妈的蒜!说,你近日都做了什么!”
“我只是李家的管家,负责李真公子的起居,我还能做什么!”
“狡辩!”
“哧!——”匕刀绕着邓通的脖颈,画了一圈。
丝丝血珠溢了出来,滚动着流下,就像戴了一串血色项链。
“我提醒你,你杀我不要紧,杀了我,就是与李家为敌!”
“威胁我?”
林白将邓通按倒茶几上,垫起脚尖,磨捻他那无力垂下的手掌。
钻心疼痛顺着粗麻的手筋蔓延开来,邓通疼得脑袋抽筋,身体紧绷,额头上渗出不少汗液。
汗水滑落到脖子的伤口上,咸涩感不断刺激着刀口皮肉,流出更多血珠。
可邓通还是不叫。
“提醒你,你对李半蒿做了什么.......”
“李半蒿?牛将?”
听到这个名字,邓通恍然大悟,紧绷的身体居然放松下来。
随后,眼中飘过淡淡的灰色死意。
林白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背,一手压刀,一手掐住那满是血的脖子,不停晃动:“你为什么要杀他,是不是李家让你这么做的?”
邓通决死不言,只是头颅朝着储物袋的位置转了转,叹了口气。
林白忽然发觉,邓通忽然失去了力气。
“邓通?邓通!”
他掉转过邓通身体,邓通像个木偶般,垂下头颅。
...........
邓通死了。
林白闻到一股酸败的气息,便掰开他的牙,赫然发现臼齿齿心有一个颗粒,颗粒流出一丝深绿色的液体。
显然,邓通咬破了某个东西,服毒自尽。
“邓通,是个职业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