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黑诊所的时候,时榫发现这里大门从内部上了锁,明显是拒绝接客的样子。
嗯,时榫把锁撬了。
这种东西也就是个象征作用,意义不大,真要硬闯里面的人也拿对方没办法。
时榫撬了锁后就推门进去了。
他向里深入,还没掀起外面那层帘子,就听到了内部隐隐约约的争吵声。
“妈了个巴子的,你就知道放屁,老子看你这么多年就是在混日子……”
“你才放屁,我可去你大爷的,这老子的地盘,艹,你嚣张个鸡毛啊……”
哈,脏话量非常之高啊。
原本要进去的脚步停下,时榫伸长耳朵在外面停了片刻,最后欣慰的选择转身。
不进去了,这声音中气十足,一看俩老头活得就挺好,什么受伤,不存在。
也许这就是老头之间的交流方式吧。
哎,年轻人不懂。
撬开的锁又重新搭了回去。
时榫将门合拢,转身又朝着辰光所在的赌坊而去。
赌坊好找,但是时榫要进去的时候才想起上楼要通行令,而那个东西他没有。
没办法,时榫只能守在门口,花了点时间从一个手中买了个通行令。
嗯,比当初河玉找人买的花了两千。
那家伙纯粹坐地起价!
奸商!
时榫揣着通行令顺利上楼后,就找去了阿加木所在的包厢。
敲敲门,如愿听到包厢里熟悉的声音响起。
门从内打开,眼下青黑,挂着黑眼圈的阿加木开门,见到时榫毫不意外。
时榫微笑:“好久不见,我又回来了。”
……
隔着厚重的书桌,时榫与阿加木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