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少女挣扎着,纤细的手腕被捏得通红。
旁边一对老夫妻扑上来,却被另一个喇嘛两脚踹在肚子上,全都踉跄着地倒退几步,撞翻了身后的菜摊。
萝卜、白菜滚了一地,继而被喇嘛们给刻意踩到了稀烂。倒在地上的老汉捂着肚子,嘴角渗出血丝,却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大师!小女不懂事,您高抬贵手..."
"老东西好聒噪!"鹰钩鼻喇嘛反手一个耳光,打得老汉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佛爷要带她去参欢喜禅,是给你们家积功德!"说着竟伸手去扯少女的衣襟。
周围百姓面露愤色,但是碍于这是高层宣扬的活佛门下,却也无人敢上前劝阻。
一个卖炊饼的汉子攥紧了扁担,被妻子死死拉住;而茶馆里的几个书生气得脸色发青,也仅仅是低声地不断咒骂;连巡街的差役都假装没看见,低头快步地走开。
“呵呵,没想到,大清早的,我还能开个张。”说着这话的时候,陶巅的嘴角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意,手中吃剩的水蜜桃核"嗖"地一下弹射而出,宛若离弦之箭,带着破空之声,正中施暴的鹰钩鼻喇嘛的前额头。
"噗!"
一声闷响过后,那喇嘛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而他的额头正中已经赫然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窟窿,额骨凹陷下去的地方,鲜血与脑浆正在向外不断地喷涌。
喇嘛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僵直了半晌,终于轰然倒地,并砸起了地面上的一片尘土。
变故突生之后,诺大的街市上一片死寂。
"师兄!"看到鹰钩鼻喇嘛突然倒地暴毙,其余的五个喇嘛惊呼一声,随即齐刷刷转头,全都恶狠狠地盯向了陶巅。
"哪里来的野种,竟敢伤我密宗上师!"一个瘦高喇嘛厉声喝道,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柄金刚杵。这兵器通体鎏金,两头铸着狰狞的骷髅,刷啦啦地在阳光下直泛冷光。
而其余四个喇嘛迅速散开,与这一个站成五角方位,顿时将陶巅与青牛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