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查过这个。”洪双喜轻笑着摇头道。

“嗯呢！”齐许眉眼带笑地看着他们说道，“我可迷那个与CIA齐名的克格勃。”

“我也是。”庄国栋闻言附和道。

“咱们也不差的。”洪双喜没好气地看着他们说道，“至于羡慕他们吗？”

“也不是羡慕，只是咱自己的太神秘，不能窥探的。西方就不一样了，可以尽情扒！”齐许嘿嘿一笑道，收敛起脸上的笑意道，“这些加盟国因为共同的理想走到一起，又因为理想破灭而分崩离析。”

“他们在这一套假说的基础上，制定了一套理论。”洪双喜幽黑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人类这种制度性的设计，在最初的时候，常常都是以假想的形式存在的。”

“这么说一开始，结局就注定了。”庄国栋感慨万千的说道，视线落在双喜身上道，“你说制度都是设想？”

“对呀！”洪双喜乌黑灵动的黑眸看着他们说道，“所有的制度都是，包括咱们追求的，你知道未来什么样儿？”

“嗯嗯！”齐许闻言点点头道，“就像当初始皇帝走郡县制，也不知道怎么走?都是后来的朝代总结经验教训的。”

“咱们的历史就是打补丁。”洪双喜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都是摁下葫芦起了瓢。”

“呵呵……”齐许闻言摇头失笑道，“打压功臣集团，提拔外戚，发现都不行，将他们摁下去，又起来的阉党……打压了世家门阀，又起来了科举，然后新的学阀世家。同乡、同窗，还有什么同年，门生故吏。”

“对呀！”洪双喜闻言笑了笑说道，“在任何时代制度是一种假象，一种假说。然后在不断的社会实践过程当中，去不断的给它补强，不断的去调试，让他真正的能够运用起来。”澄澈的眼眸看着他们又道，“人类社会所有的治理，都会采用这样的方式。”接着又道，“人类所有的管理方式，都是一个试错的行为，因为你没有办法做出真正很标准化的实验。”停顿了下说道，“不能像理科一样丁是丁，卯是卯！就如文科没有标准答案一样。”

“为什么？”庄国栋好奇地问道。

“因为人类会思考呀！”洪双喜明媚的眼眸看着他们俏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