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盈袖子一挥,将扶光的内裤衩收入掌中,仔细观察一番。
“母后,你在做什么?无缘无故看我裤衩也不害臊?”
扶光既心虚又惊恐,快步上前作势要抢夺裤衩。
月盈额头皱成一个“川”字,她这个年纪对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裤衩上零零散散沾满了心爱的小孙子,这些小玩意可真难洗啊!
扶光一把抢过裤衩,满脸涨红道:“母后,你侵犯我私隐了。”
“光儿,你如实交代,做了什么?”
月盈严肃道。
扶光低下头支支吾吾道:“我能做什么?我闲着无事洗裤衩,刚才滴到了酒水。”
“如实交代,你从凯瑟琳的宫殿匆匆忙忙走出来,你是不是趁她醉酒....”
月盈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扶光急得连连跺脚:“我没有啊!!!我去看看她,她忽然抱住我,又叫又抖动,我没经过大风大浪顶不住啊!满意了吧!!!”
他耳根和脸颊一片血红,尴尬到差点举剑自刎。
月盈大松一口气:“那便好,母后担心你干出遭人唾弃的事。”
“我又不是采花贼。”
扶光气呼呼道。
月盈同样面红耳赤,身为母亲不合适讨论这些事,又不得不询问。
“咳....光儿,太衡宗的天字医药馆最负盛名,你身体有什么不适,去调理调理。”
月盈丢下一句话匆匆离去。
扶光后知后觉,大声嚷嚷道:“我没病啊!!!”
...
次日凌晨
月盈准备一大桌丰盛的早餐。
她望着一群人吃得不亦乐乎,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
“凯瑟琳,你婚配了没?”
月盈温声道。
凯瑟琳一脸迷惑:“宫主,什么叫婚配?我不懂这个词汇。”
南宫锦解释道:“有没有未婚夫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