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相信……

自己不会把他们困在这个时代的。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林七夜坐在床边，双眼微微失焦，陷入了沉思。

因果……

他刚刚掌握了【无端之因】和【既定之果】，能够操控因果线。

但正因为如此，他现在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更加深刻的问题。

他在这段历史中的行为，是否是注定的？

他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历史固有的一部分，还是会直接改变未来的走向？

究竟是过去的这段因，造就了未来的果？

还是未来的因，改变了过去的果？

林七夜仔细回想着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后发生的一切。

如果没有他的出现……

【混沌】自然也不会带着库苏恩入侵长安。

没有这场长安大劫，汉武帝也未必会答应霍去病的请求。

镇邪司……可能根本就没法建立。

而镇邪司的建立恰恰是大夏历史上至关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它守护了大夏数千年。

如果没有镇邪司……

大夏的历史会不会走向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而他自己又是否早就注定要来到这个时代，完成这一切？

他回到这个时代，其实是命中注定的？

还是说……

他的到来，改变了原本的历史？

越想，林七夜的脸色就越沉重。

因果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复杂、太玄妙了。

就算他现在掌握了【无端之因】和【既定之果】，也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奥妙。

玄真注意到了林七夜脸上的表情变化问：“怎么了？”

林七夜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在想……我们来到这里，是否是注定的。”

“如果我们本来就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历史的一部分。”

“但如果我们的出现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