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我父亲的旧部,赛义德。"苏慕烟的红宝石簪掉在戏箱边缘,发出破碎的音符,"他腰间的鎏金腰带扣里藏着这个。"林书用镊子取出腰带扣中的人皮,上面用粟特文写着:"玄机在潭,骨簪为钥,九血启封,归墟再劫。"更夫的证词在秋风中响起:"丑时三刻听见梨园有骨簪碰撞声,像用骨簪敲打戏箱。"
昭阳公主的銮驾停在梨园外,金步摇指向戏箱暗格:"本宫的密探在暗格里找到这个。"她递出的锦帕上绣着骨簪图案,簪身用金线绣着的北斗七星,勺柄正指向戏箱底部的血渍缺口。阿依莎突然指着血渍形状:"这是波斯的'九潭蛊阵',需用九支骨簪启动。"
陈拾突然剧烈咳嗽,指着戏箱内壁用鲜血画出的扭曲符号——那符号形似波斯数字"九",但尾部多了个弯钩,钩尖处沾着与骨簪相同的朱砂粉末。林书望着那符号,又看向苏慕烟发间的红宝石簪,突然意识到,新的案子已在秋爽的凉意里悄然启幕,而那支骨簪和血渍中的兽纹,不过是沉入梨园秘史中的巨大谜团里,最先浮出水面的几片骨屑。大理寺的密档阁里,苏慕烟翻开新的案牍,只见首页用朱笔写着:"梨园戏箱案,波斯商队暴毙,疑与波斯遗蛊、修文血咒及苏慕烟旧部有关。"林书抚摸着案牍边缘的兽纹,突然发现纹路深处藏着个极小的骨簪印记,而在印记下方,用墨笔写着行小字:"骨笛劫未了,骨簪劫又起,下一局,在波斯商会旧址的第七个密道里。"此时,梨园传来更夫敲梆声,那节奏竟与骨簪的破碎音符遥相呼应,像是为新的迷局,敲响第一声骨哨。
【梨园骨簪:九潭蛊阵终】
秋霜初降的梨园后台,林书用磁石划过赛义德发间的骨簪,簪身兽纹突然渗出蓝焰,在戏箱内壁映出波斯商会的最后密会。苏慕烟的红宝石簪与骨簪共鸣,发出的不是乐音,而是修文公验尸针划动玉琮的脆响:"这是波斯'九潭骨簪',每支簪身刻着不同的归墟坐标。"
"骨簪尖的蚀骨血混着修文公的心血。"陈拾的验尸针挑开血渍结痂,露出底层用粟特文写的密信,"信上说九支骨簪能破归墟血咒禁制。"昭阳公主的銮驾突然停在后台,金步摇指向戏箱暗格:"本宫的密探在暗格找到这个。"暗格里的蜡封木盒打开后,掉出的是修文公的血封遗书,封皮用心血写着:"九潭蛊阵,实为反制,骨簪启封,归墟永固。"
阿依莎突然用鹰笛敲击木盒,发出的音波震碎了血封,遗书内容显现:"老衲早用九支假骨簪替换真货,波斯商会启动的实为血咒反噬阵。"更夫的证词在秋霜中清晰起来:"卯时初刻听见密道有骨簪碰撞声,像修文公的验尸针在划动簪身。"
波斯商会旧址的第七个密道里,陈拾挖出个血封陶盒。盒盖刻着九支骨簪,当苏慕烟的红宝石簪贴近时,陶盒弹出的是块烧瓷残片,残片釉色与赛义德腰带扣的鎏金相同。林书将残片与骨簪拼合,突然看见残片内侧用粟特文写着:"血簪启,蛊阵灭,归墟遗蛊,永镇九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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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反噬:修文终局计】
苏慕烟用红宝石簪轻敲残片,蓝焰突然暴涨,在密道壁映出修文公设局的全貌:"修文公二十年前就用自己的血祭炼九支假骨簪,波斯商会以为在破阵,实则触发了血咒反噬。"阿依莎的鹰笛插入陶盒暗孔,笛音与骨簪共鸣,密道顶部浮现出九支骨簪的排列图,图中第九支骨簪的位置,正是林书掌心的灼痕处。
"九潭蛊阵的真相是血咒反制。"昭阳公主的金簪刺破林书指尖,鲜血滴入骨簪的瞬间,密道突然震动,露出的不是蛊母,而是修文公的血封棺椁:"老衲以身为饵,诱敌启动反制阵,今遗蛊已被血咒吞噬。"棺椁打开,里面掉出的不是尸体,而是修文公的最后遗像,像中老仵作用竹杖指着归墟方向,眼底映着九支骨簪组成的星槎。
更夫的证词再次回响:"寅时三刻听见归墟有骨簪共鸣声,像修文公在吹奏安魂曲。"林书将赛义德的骨簪与修文公的验尸针拼合,突然看见针柄内侧用粟特文写着:"血簪引,蛊阵崩,归墟之水,洗尽冤魂。"此时,归墟方向传来巨响,海面浮现出九支骨簪组成的星槎,骨簪缝隙渗出的不是海水,而是修文公的心血,心血在浪尖写成:"血咒终焉,蛊阵永灭。"
"修文公早算到商会会用骨簪破阵。"阿依莎的鹰笛突然指向星槎中心,那里清晰可见波斯商会残余势力被血咒反噬的景象,"他用假骨簪和真血咒,完成了最终反制。"陈拾突然捡起地上的骨簪碎片,碎片内侧用修文公的心血写着结案语:"林书谨记,归墟之乱,至此终结,然天下谜案,永无终焉。"
【新案伏笔:书院墨锭影】
结案次日,长安城朔风渐起,国子监的藏书楼里,掌书官发现《永乐大典》手稿被人用墨锭涂鸦,涂鸦处的笔画走势与修文公的验尸针轨迹一致,而在书页边缘,有人用指甲划出个扭曲的"宓"字,字心处嵌着的墨屑中,混着苏慕烟发间的红宝石粉末。陈拾验尸时从墨锭缝隙取出枚青铜钉,钉身刻着的兽纹与阿依莎的鹰笛一致,而钉孔里残留的墨渍,经鉴定来自波斯秘药"蚀骨墨"。
"墨锭里的蚀骨墨混着修文公的心血。"苏慕烟的红宝石簪轻叩墨锭,发出与修文公竹杖相同的节律,"这行粟特文译过来是'第九墨',指的是九锭镇邪墨锭。"林书用磁石贴近墨锭,锭身突然显出釉料绘制的星图,图中北斗七星的勺柄正指向藏书楼第七个书橱。更夫的证词在朔风中响起:"丑时三刻听见藏书楼有墨锭碰撞声,像用墨锭敲打书页。"
书橱暗格里,陈拾挖出个墨封陶盒。盒盖刻着九部典籍,当林书掌心的墨锭灼痕贴近时,陶盒裂开,里面不是手稿,而是团蠕动的蛊虫,虫身刻着掌书官的生辰八字。阿依莎突然指着蛊虫头部:"这纹路和修文公验尸针的针尖一致,但多了道逆时针螺旋——像是某种墨蛊的启动标记。"
朔风突然变强,藏书楼的地砖渗出墨汁,在地面聚成修文公的竹杖形状。林书望着竹杖墨痕,又看向苏慕烟发间的红宝石簪,突然意识到,新的案子已在朔风的寒意里悄然开启,而那锭墨和墨渍中的兽纹,不过是沉入书院秘史中的巨大谜团里,最先浮出水面的几点墨痕。大理寺的密档阁里,苏慕烟翻开新的案牍,只见首页用朱笔写着:"书院墨锭案,《永乐大典》被涂鸦,疑与修文血咒、波斯墨蛊及前朝书案有关。"林书抚摸着案牍边缘的兽纹,突然发现纹路深处藏着个极小的墨锭印记,而在印记下方,用墨笔写着行小字:"骨簪劫虽了,墨锭劫又起,下一局,在城东染坊的第七个染缸里。"此时,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声,那节奏竟与藏书楼的墨锭碰撞声遥相呼应,像是为新的迷局,研开第一锭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