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大人,任务失败。是否需再次出手?”
阴暗的密室中,只有一盏孤灯摇曳,将人影拉得细长。
一道裹在宽大黑袍中的身形缓缓转过来,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削瘦的下颌和一双深不见底的眼。
“意料之中。”他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波澜,“任务取消。”
“是。”跪地的黑衣人不敢多言,低头领命。
黑袍人转身走向长廊,“希望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话音落下,他身形微动,如被黑暗吞噬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长廊尽头。
......
“听你这么描述,倒更像是一个严密的杀手组织。”唐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推断。
祁元闻言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若真是杀手组织,这行当的竞争未免也太惨烈了些。修为达到金丹境界已属不易,竟被驯化到说自爆就自爆,连性命都全然不顾。”
“整整三位金丹修士,说舍弃就舍弃,这背后的手笔,确实大得惊人。”唐铠啧啧称奇,脸上流露出几分感慨。
随即,他话锋一转,凑近祁元,脸上堆满了好奇的笑容:“哎,话说回来,昨晚洒金楼最后的花魁究竟是哪位姑娘,你可有印象?”
祁元没好气地摆了摆手:“我当时醉得不省人事,哪里知道?你若真想知道,自个儿去打听不就行了?”
唐铠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用力一拍祁元肩膀:“那感情好!今晚咱哥俩再去一趟!你不是说,你是离开洒金楼之后才被人盯上的吗?说不定回去还能找到些线索呢!”
祁元嘴角微微抽搐,瞥了他一眼:“你确定不是因为昨晚是你结的账,今天想方设法要让我大出血一回?”
唐铠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挺直腰板,故作豪迈:“胡说!区区几块灵石,我唐铠至于这般斤斤计较吗?”
“哦?既然如此,那今晚依旧由你做东?”祁元挑眉问道。
“呃……这个嘛……”唐铠的气势立刻萎靡下去,讪讪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