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Penny，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你要明白，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赫伯·威廉姆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谢谢你，教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哈达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惊喜的笑容，而后迅速回到替补席，开始做着上场前的准备。或许，他真的已经不再适合这个联盟，但哈达威坚决不愿让自己就此如同腐肉一般烂掉。

“嘟……”

在第一节还剩1分半的时候，赫伯主动叫出了暂停，此时场上比分已经变成了35:19，接近一分半的时间，尼克斯只是由马布里突破造犯规，两罚一中得到了1分。

赫伯看到大马金刀坐在休息区的马布里，皱紧着眉头。

“斯蒂芬？”

“不，教练，我已经很累了！”

马布里将毛巾盖住自己的脑袋，头也不抬，直接拒绝了赫伯。

最好如此！赫伯心中冷笑一声，而后向哈达威招了招手。

“Penny，接下来由你主导进攻。”

“没问题教练！”哈达威立刻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大步走向了球场。

暂停回来。

当哈达威踏上球场的那一刻，麦迪逊广场花园的观众们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尽管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哈达威在球场上的表现了，但他们依然记得曾经那个无所不能的“便士”。

乔山有些出神的看着在球场中央接受球迷欢呼的哈达威。事实上，哈达威对乔山来说只存在传说之中，重生之前开始看球时，哈达威便已经逐渐淡出联盟了。

但作为初代“乔丹接班人”，哈达威绝对是“如果论”中最大的遗憾。

突然，乔山脑海中冒出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宿主，请放弃你那危险的想法……伤病本就是比赛的一部分，系统出品伤病药水可以改善其他球员的伤病恢复情况，但不能让其恢复至巅峰。再次提醒宿主，请相信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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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似乎察觉到了乔山的想法，冰冷的机械声在乔山脑海中响起。

跟腱撕裂，一个月恢复，你告诉我要相信科学？我信你奶奶个腿儿！

……

听着球迷的欢呼，哈达威一时间有些恍惚。良久，哈达威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

看着防守自己的博甘斯，哈达威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