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孙明补充，“财务预警，如果本周收入不达标，现金流会紧张。部分供应商要求提前结算。”

“我知道了。”陆轩说，“该付的钱一分不少，但暂停一切非必要支出。办公室装修、宣传物料、外部接待，全部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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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转向张涛：“你负责梳理现有流程，今晚给我一份优化建议。重点解决信息断层问题，不能让三个部门像陌生人一样干活。”

“明白。”张涛应下。

“散会。”陆轩说，“各自回去落实。两小时后，我要看到整改进展。”

人陆续离开。林娜走到门口又停下。

“你还留着？”

“嗯。”陆轩看着屏幕，“等赵宇传回最新负载曲线。”

她点点头，走了出去。

调度室只剩他一人。大屏上，数据缓慢爬升。出库量上升至二百一十三笔，系统延迟略有改善，但警报灯仍闪烁不止。一条新的异常提示跳出：C区温控模块离线。

陆轩拨通赵宇电话。

“温控出了问题。”他说，“你亲自去看。”

“已经在路上。”赵宇回应。

陆轩挂断，调出人员排班表。白班名单上有三个人没打卡，替补名单空着。他拿起笔，在空白处写下几个名字，都是从老团队抽调的熟手。

手机震动。马亮发来消息：刘猛的人今天没出现，但园区外新增两个陌生车牌，停留时间超过两小时。

他看完，删掉记录。

窗外天色渐暗。装卸区灯光亮起，车辆仍在进出。一名搬运工抱着箱子踉跄了一下，货物摔在地上，封口裂开，里面的小件滚了出来。

没人停下帮忙。

陆轩盯着那个画面，按下内线。

“通知现场主管，所有破损件登记编号，责任到人。”他说，“从现在起，每一箱货都要完整送达。”